贵妇时期(1886—1905)。费墨娟于18岁(虚岁)时嫁给大冶张克诚村张坤轩。张家耕读起家,经商致富,富甲一方。婚后,两人琴瑟和谐,感情弥笃,但费的生活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。
作为一个大户之家的家庭主妇,她既要侍候姑翁,相夫教子,操持家计,又要接待各地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、游学先生,事务缠身,劳碌不堪。她叹道:“西风催我鬓如丝,俗累多多莫自持,为报故人知也未,如今不是在家时”(《寄怀阿嫂》)。尽管如此,她为人和善,谨慎处事,热情好客,深得人心,广有贤名。据《张氏宗谱·坤轩公及德配费夫人续传》记载:费墨娟“勤俭苦节,慈善恭谦,远虑多愁,爱人及物……故亲串友,交游之间,莫不啧有贤声”。但是作为一名诗人,费墨娟的目光,显然不仅仅盯在家庭俗务上,她十分关心时政,大声呼唤女权,渴望以身报国。
这一时期,中国正处于封建社会一步步沦为半封建、半殖民地社会的时期,时局极为混乱。中日甲午战争暴发,义和团运动兴起,八国联军入侵,戊戌变法失败,各种不平等条约签订,世事纷纭,民不聊生。费墨娟以一个诗人的敏感,所思、所感远远超出当时一般女性所能企及的高度,这使她的诗作有了质的升华。
这一时期,她留下了大量的“感时”诗作。她担忧:“纵观世界起长愁”(《和怡萱女史感时》),“潮流震撼我心惊”(《感时》)”;她痛惜:“闺中难避兴亡事,枯坐东窗痛生民”(《夏夜感时》);她困惑:“何缘觅得尚方剑?好替人间斩不平”(《自感》);她呐喊:“我是男儿当报国,匡君济困亦扶危”(《留别阿兄》);她哀叹:“*愧此身闺阁里,锦葵空有向阳心”(《送黄星臣夫子》);她甚至热望像花木兰那样,效命疆场:“花钿从此两离分,铁甲金戈系战裙,但得替爷能报国,一身那惜远从军”(《木兰从军》)。这一时期,她的代表作是《感时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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